原本易忠海开口替贾东旭租房子,何雨柱还不好直接翻脸,毕竟别人不是强行索要。
而且像易忠海这种“道德婊”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说话,一套歪理还不好反驳。
正好贾东旭一着急口不择言,他就借机发作。
被何雨柱这么一吼,贾东旭都懵了,都不知该怎么说了,他后退一步,嘴里嘟囔着:“谁杀人了,我可没杀人。”
见这样子,易忠海赶紧说道:“柱子你别瞎说吧,谁说何大清死了?东旭怎么可能杀人呢,你可别乱说,这可是要人命的。”
“他没杀我爹,怎么知道我爹回不来了呢?”何雨柱依然鼓着眼睛瞪着贾东旭。
看到贾东旭吓得两股颤颤,都要吓尿了,易忠海横移了半步挡住何雨柱说:“东旭可不是说你爹回不来,是说你爹不回来。”
“我爹怎么就不回来了?他怎么知道我爹不回来的?”
“你这就是裹乱了,东旭是说你爹一时半会儿不回来咋办,你现在还是个学徒,没有收入怎么养活妹妹呢。
正好东旭他们小两口刚结婚,总跟他娘睡一屋忒不方便了,你把多余的房子租给他,每个月有些房租收入总要好一些,这不是对你们两家都好嘛。”
咂嘛咂嘛嘴,何雨柱还是摇摇头:“这事儿吧,我一个十六岁的孩子,哪能做主啊,还不得等我爹回来再说。”
一皱眉,易忠海觉得今儿这傻柱好像跟平时有点不一样,不过他还是说:“要不这样吧,你先把我隔壁那间厢房让东旭两口子先住着,等你爹回来我跟他说。”
“这不合适,要不我问问我师父,正好晚上我要到他那儿去。”
“这事儿问你师父干吗,咱们院里的事儿怎么能让外面人做主呢。”
“怎么是外人呢,‘天地君亲师,师徒如父子’,我爹不在,自然是我师父做主了。
那可是一个头磕地上,正式拜了师的,所谓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’,我爹不在,我肯定要找他拿主意啊。”
易忠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原本以为他能糊弄住傻柱这傻小子,没想到傻柱拿不定主意回去找他师父。
原本这事儿如果成了,他可以宣扬是傻柱仗义,主动提出让间屋子给贾东旭。
可如果还没办好就说给别人听,谁听了都会说他易忠海趁人父亲不在,蒙骗人孩子的,那他易忠海的名声可就毁了。
因此听何雨柱说要问他师父,易忠海当即便说:“算了,这房子也不是你师父的,还是等何大清回来再说吧。”
说罢他又转头对贾东旭说:“东旭啊,你先克服克服,等你何叔回来,你再找他租间屋子吧。”
贾东旭原本就没想谋何家的屋子,是他娘贾张氏见何大清跑路了,就想来占便宜。
易忠海听贾张氏说了之后,想到何家在他隔壁还有间厢房空在那儿,如果贾东旭两口子搬过来,他可以就近PUA贾东旭,确保贾东旭将来诚心给他养老送终。
虽说易忠海这个时候才四十来岁,他媳妇儿比他还小三岁,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,因此早早地就开始物色养老人。
年轻的时候他经常跑八大胡同,后来染上了脏病。那年头可没什么特效药,就连螨青皇帝都死于性病。
他也算运气好,找的那老中医给他治好了,可也落下了无法生育的后遗症。
贾东旭性子绵软,听话孝顺,是他观察了许久选定的养老人,因此他才亟不可待的为贾东旭出这个头。
原想着何雨柱这傻小子本就脑袋缺根弦,为人仗义又好面子,随便忽悠几句这事儿应该就能办成。
没想到傻柱吞噬了一道异世残魂,不仅补齐了脑袋里缺的那根弦,脑子还比一般人都要灵光。
何雨柱原本晚上就计划要去师父朱加德那儿的,等易忠海和贾东旭一走,他转头对妹妹说:“雨水,走,哥带你下馆子。”
牵着妹妹走出门,这会儿四合院的邻居们大多都在家吃饭,院子里基本上没啥人,这正合何雨柱之意,他最不愿看见那些邻居不怀好意幸灾乐祸的“同情”目光和刨根问底。
老爹跑路,四合院的这些邻居真正关心的少,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多。
谁让何家以前有何大清这个大厨,日子过得比其他邻居都好,隔三差五的家里总能开个荤。
前几天那些邻居没少打着关心的幌子来问他何大清跑路的事儿,何雨柱可不想满足这些家伙的八卦心理,给他们提供茶余饭后的话题。
出了四合院大门,看着妹妹倒腾着两条小短腿也走不快,何雨柱干脆跟她说:“雨水来,哥哥背你走吧。”
半年多前,何大清拜托师兄俞明德牵线,让何雨柱拜了丰泽园的大厨朱加德为师,朱加德考察了何雨柱三个月,才让他叩头拜师。
只是原本这两年何家都是托付一大妈帮着带雨水,可何大清跑路后,雨水就没了安全感,担心哥哥也不要她了,一天天的抓着何雨柱不撒手。
易忠海又一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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